序章 卖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来到一处商铺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白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尖入宿。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白衣女郎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闹,也有些新鲜好奇。但路口瞧热闹得人甚多,视线被阻,她心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得观众不断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索钱。白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忽听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着。红衣女郎被他们这么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更有人趁着他们闹腾,乘机捡了钱袋溜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夺回,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另两个正在和黑衫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么许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主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我瞧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么会打架。”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逼退了白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白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飞雨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精美,气度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上官飞雨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上官飞雨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诬陷,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寻机携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时,府里有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飞雨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第01章 同宿 上官飞雨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寻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女侠虽不识她,也回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上官飞雨忙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人。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那贵妇见她肤若凝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飞雨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飞雨便称她柳嫂。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头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飞雨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十分厉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进货,返回江州途中,两个兄弟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哪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哪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飞雨。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手帕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手帕。束缚妥当后,柳嫂便出去寻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那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奶子。”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飞雨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手帕,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柳烟笑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上官飞雨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骚劲!”说着话,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飞雨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捺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捺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飞雨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晕头转向。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来了。”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老二回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飞雨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罢揪住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飞雨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手帕,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眯眯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飞雨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棒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着睡觉。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泄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桶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手帕蒙住一双美目,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两个仆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上官飞雨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柳家两个仆人也加入肉战。如此夜夜春宵,走了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第02章 宫主 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么脑筋,想必又是精虫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便依了他们,寻到一家客栈。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罗唣,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膳。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们三主两仆,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宫主道:“师妹可要小心。”白姑娘道:“多谢宫主关心。”宫主道:“莫再叫我宫主啦,这般称呼,师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说完便开门出去。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仆人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心想,这却又是什么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此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速速下马受缚。”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弟虽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手帕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手帕,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飞雨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近一所庄院,买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飞雨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秋雁,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茹。三女道尽缘由,白玉茹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便问起缘由。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将那美人都一并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两个青衣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飞雨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秋雁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闹。她虽是一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秋雁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罪。”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虽是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我怕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叶秋雁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杆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饶是叶秋雁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觉得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正自慌乱,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妇人,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嫂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柳嫂见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长棍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半个时辰,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钢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钢铐,这才放低绳索,将叶秋雁从绳网里解出来。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柳嫂嘱咐道:“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索绑,钢铐加身的叶秋雁,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是个好玩物。”叶秋雁挣扎甩开柳嫂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妇!”柳嫂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没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主被她打得眼前金星乱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柳嫂调笑着,揪住叶秋雁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胸口胡乱的揣摸起来。叶秋雁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么?……唔……住手!唔……快住手!”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妇人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秋雁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头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泽。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个天生当玩物的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第03章 柳府 紫云宫主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越是挣扎抗拒,乳头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她额头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儿好像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柳嫂说着话,另一只用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将她阴户捂在手掌里玩弄着。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地忍耐,柳嫂把她阴蒂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戏着道:“咦?!小母狗怎么不叫了?你叫得大家好兴奋呢!”紫云宫主身体颤抖着,柳嫂感觉到手中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顶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叶秋雁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她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叶秋雁本能地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她的双脚牢固地捆在大腿根部,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菊门。“……唔……住手!”女侠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地挣动着。那只塞进菊穴的手指来回转动着,女侠痛得死去活来,挣扎着骂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嫂吩咐道:“封嘴!”家丁取过手帕团成一团,就来捏开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秘处和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女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菊穴正紧张的闭合着,彷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样就舒服了?还有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叶秋雁疼的浑身颤抖,塞着手帕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话音一落,菊穴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叶秋雁后庭被深深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宫主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柳嫂让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柳嫂吃吃笑道:“小母狗学会怎么磕头了?!”叶秋雁“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痛和阴户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在一片淫笑声中,家丁将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云宫主的菊穴,并用淫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皮棒固定在她体内。柳嫂笑道:“她就是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般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把叶秋雁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把木夹系到她腿上,用皮带套着勒住雪白细长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秋雁只得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迈小步,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也一起被牵动,几欲昏去。 一伙人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嫂牵着宫主戏弄了一阵,又取出一条手帕,将她的一对美目蒙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到床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观瞧,大喜道:“嗳呀!此番可擒得这厉害的美人。”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 柳嫂笑着将她雪白的屁股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阴蒂。叶秋雁又羞又急,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得叶秋雁翘着雪白的屁股乱扭不停。兄弟两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看着宫主挣扎着。柳家兄弟玩得脸红耳热,只顾折磨,一边抽打,一边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她俏脸上点着。宫主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抬动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回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道:“屁股也痒了吧!”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她,柳嫂便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宫主被他们折磨着,阴蒂也涨挺起来,塞满肉棒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一边柳烟笑道:“这小妞的叫声真让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胸前,几个家丁在旁边看的大声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液的阳具在叶秋雁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也让兄弟们一起享用这女子。”柳青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柳嫂笑道:“哪里还用你吩咐,这一帮色徒早按捺不住。”说罢拿起手帕,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只把那充满精液的手帕将宫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让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嫂答应一声,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尾解开项圈上的皮带,将她抬到床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秋雁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叶秋雁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揉捏滴蜡,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秋雁来回挣动着,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叶宫主被捆绑成羞耻模样,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娇躯稍微的移动,后面都会传来剧烈的性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被勾引的一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柳烟早已按捺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秋雁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些罢。”说完将叶秋雁口中手帕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自己火热的肉棒也插在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抬起她雪白的屁股,直压了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 叶秋雁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娇喘。还有人笑道:“你们倒把她肉洞都占了,那我就在胸前补贴补贴。”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宫主的家丁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不好找人换换,却发现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在那白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秋雁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嫂伺候的又大又硬的阴蒂乳头也被她加紧拉扯揉捏。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连声娇喘,只勾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主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腿上的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手帕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笑道:“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叶秋雁疼得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手帕,只得发出些娇喘,却逗得众人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银针一头还挂有铃铛,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只勾得众人肉棒又高举起来。 第04章 猎屋 上官飞雨蒙白玉茹护送了几天,身子渐渐恢复,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便对白玉茹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酬谢。”白玉茹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飞雨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误会。” 白玉茹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当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赶我走,可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帮她忙啦,因此也正要与你道别。”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飞雨,嘱咐道:“这簪子留给妹妹。”上官飞雨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白玉茹尚且有事想问她,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飞雨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处失了贞洁,想起前程,不由得暗暗发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虽是不高,但也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飞雨走上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郁闷减轻不少。她走下山脊,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飞雨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女侠寻思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两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这姑娘嘴里塞满手帕,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一看,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买艺的黑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两汉子听得来人,只得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另一个却道:“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两个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三个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上官飞雨见二汉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其中一个汉子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再去看时,二汉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飞雨,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手帕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挂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背后,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一时又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飞雨道:“这位大姐免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俩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飞雨问道:“你可知这铐子上的挂锁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他们放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处罢。”她话音刚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谁能晓得这猎屋下竟有翻板机关。 上官飞雨向下一落,本能的双臂展开,去攀住洞孔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猎屋地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势。她心中大惊,知道必是这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却缩得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忽然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两个黑汉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双腿乱动,一时也没办法,又见她屁股虽是在地板下扭动,却不能躲闪,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飞雨屁股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被绳索套住了脚踝。不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两个猎户见套住了她双腿,大喜过望,两下用力,将她双腿向两边拉开,将绳索绑在两边。 二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上官飞雨双手虽是自由,但隔着楼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却半点帮不上屁股的忙,任凭他们在胯下肆虐。又听那妇人声音从楼板下传来,戏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错,不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忽然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那妇人笑道:“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飞雨下面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边娇喘,一边叱骂。两个汉子笑道:“下面弄妥了,我们这便来收拾你上面。”上官飞雨听他们说要上来,便在地板上随手乱抓东西,向门口扔去。两个猎户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见她扔完的东西,便走到她双手够不到的地方,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断挺直。女侠在柳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地板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箝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手帕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飞雨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上官飞雨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一个汉子强奸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飞雨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飞雨,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中年妇人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两位兄弟,快些开门。”中年妇人喜道:“原来是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女侠心慌道:“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这红脸汉子正是中年妇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胡豹笑道:“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见礼。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二位是我夫君,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弟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泄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兄弟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亲家若是喜欢,不如唤手下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飞雨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奸,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彷佛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主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第05章 替身 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夫人笑道:“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胡豹心里奇怪,笑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夫人道:“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手帕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这么一搅,便将在上官飞雨嘴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飞雨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汉子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飞雨身上发泄。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家捉住,今日又来凌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恩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兰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主。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时,便有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奸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舍得自己夫人被别人折磨。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胡豹自幼被姐姐拉扯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飞雨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逗得又气又急。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时却反覆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像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心中气恼这伙淫徒,专爱给人拘束上锁。 又庆幸她腿上未锁,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缚。在她耳边悄悄道:“都是小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即牵着上官飞雨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胡蓉笑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奸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第06章 匠铺 文若兰领着上官飞雨,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飞雨,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飞雨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手帕蒙着,嘴巴也被塞满手帕,用皮带勒在脑后。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手帕,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飞雨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两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飞雨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缛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取了上官飞雨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手帕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飞雨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飞雨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飞雨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飞雨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秋雁和左使白玉茹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飞雨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飞雨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上官飞雨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飞雨道:“我尚有一事不明。”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飞雨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飞雨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飞雨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第07章 使者 白玉茹与上官飞雨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这是她和叶秋雁在解救上官飞雨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栽下来。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茹也不敢去问别人,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个肉核更是无比敏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肉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飞雨捆绑着被男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飞雨换成了自己。 白玉茹护送上官飞雨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尝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轻轻爬到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在洞口打转,尝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入,那痛感便又传来。白玉茹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茹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茹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茹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她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么奇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不一会儿高潮袭来,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茹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尝试,如此一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有一晚竟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么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茹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欲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秋雁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白玉茹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茹见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秋雁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茹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秋雁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见到白玉茹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茹见他猜错,便摇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茹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茹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秋雁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茹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茹说道:“只怕是这位师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茹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门的人这般不要脸。”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茹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茹自思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秋雁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茹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美女?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 白玉茹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芷却始终没有回来。宫里众人正在商议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茹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么,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茹又是谁? 只听她道:“我也寻不到甚么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茹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无妨。”白玉茹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么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销。”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百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茹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飞雨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都是极品骚货。”白玉茹听他说叶宫主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人。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是萧玉芷,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茹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第08章 宫变 代掌宫等待属下回报,听说白玉茹已被王师傅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虽仍是板着脸,却走到长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回宫。”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进来见礼,代掌宫与她回礼说到:“玉芷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萧玉芷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热水已预备好了。”萧玉芷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她刚回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萧玉芷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微笑点头:“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她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芷见桶中还撒着花瓣,赞道:“这花好香。”侍女道:“这是胡商带来的呢。”萧玉芷闭眼陶醉在花香和水温中,慢慢又睁开美目,问道:“宫主和白师姐回来了吗?”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回道:“禀告右使,叶宫主和白师姐尚未回宫。”萧玉芷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萧玉芷刚沐浴完,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回不知怎么,入睡甚快。那侍女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回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厉害。白玉茹之后,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再也按捺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索,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芷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不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芷,你莫再挣扎啦。”萧右使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你去救叶秋雁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主,拼命挣扎起来。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回摇动,又妒又恨,说道:“我也不知师父看上你们甚么,《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几个长得妓女一般的小娘皮,我等姿容寻常的弟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秋雁和白玉茹两个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不知师父若是知道她三个亲传弟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萧玉芷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秋雁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说罢拉去她的眼罩。萧玉芷适应了亮光,看见宫主的随身饰物,心头大震。又看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搜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芷身边,向她叹道:“玉芷,你以后要去那淫窝享福,便不再是紫云宫的人了,理当交出《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我也不来为难你。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萧玉芷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代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叶宫主的熟人。 代掌宫心想:叶秋雁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什么人来寻她,且去应付一下再说。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里头,不觉大感意外,相互见礼后,听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美窈窕,触动心事,颇为反感。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们走,当下回道:“秋雁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时,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说罢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俩在此等候?”那代掌宫思索片刻,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二女正是上官飞雨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二人在屋里计议参详,上官飞雨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妹。” 上官飞雨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格,宫主即为掌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熟络,也从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主……”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秋雁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右使也被囚禁起来。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方才得知有宫主熟人拜望,便偷偷混进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飞雨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将萧右使救出再说。”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能逆转过来。” 上官飞雨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低微,早自己去救萧师叔了。”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弟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后,不禁好笑。原来二女胸部丰满高耸,这寻常服饰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显眼。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主衣服给你们穿才能合身。”当下去又回去取了叶秋雁的服饰,教二女穿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芷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飞雨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己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飞雨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小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交待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回头去逼问萧玉芷。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芷弄得娇躯乱扭,又摆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你若是不交出来,以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只见萧玉芷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边说边抚摸着萧玉芷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芷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象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刑房管事瞧她眼神表情,正自得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小女孩声音骂道:“野猪婆,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一听,原来是叶秋雁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孩功夫甚浅,只是仗着叶秋雁的势头曾得罪过自己,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浑身发颤,只见小女孩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主的服饰,虽是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主又能是谁?她双膝一软,便欲跪地投降。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那装成叶秋雁模样的女子也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飞雨,她这下颇狠,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受害者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飞雨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上官飞雨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着替她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芷,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师傅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直闯进来,正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芷。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萧玉芷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芷虽是不想饶她,但两腿间兀自不便,见她撤得快,也无力追赶。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来众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缘由。 小侍女只说到有个姓王的秃子来宫里要挟,白玉茹道破王师傅师门时,小侍女正尿急去了殿外,却没有听全。萧玉芷默然半响,叹道:“我知道为什么白师姐要投降了,对方来头所在全然不知,如今真是束手无策。实在无法,便也只有将我交出去了。”上官飞雨闻言惊道:“不可如此!”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秋雁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他们的所在啦。”二女一听,均觉此法可行。上官飞雨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第09章 豹房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用白丝绳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娇喘扭动起来。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笑道:“这里硬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搓揉。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芷和上官飞雨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向一辆厢车走去,她正是文若兰,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手帕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芷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又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最后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芷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上官飞雨却在想,这般绑人的做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粽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前面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萧玉芷向上官飞雨轻声道:“上官姑娘,追踪之事,先拜托你啦。”上官飞雨道:“右使且放心。”萧玉芷此时先要处置宫门之变中的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飞雨约定了记号,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过去。 上官飞雨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芷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飞雨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芷。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上官飞雨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翻进院里。 只见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黑脸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回连姓萧的小妞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黑脸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师傅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过,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萧玉芷”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师傅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里摸捏几下。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 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师傅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大美人,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竟然美到这种地步。”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惹得王师傅也围上来又摸又捏。 柳青在“萧玉芷”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程度,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此时见她挣扎,便捏住乳房搓揉道:“老规矩。”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王师傅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美人底下反应很强呢!”往下一看,只见这女子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芷”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摺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师傅哪里还按捺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师傅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飞雨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飞雨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右使!” 萧玉芷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飞雨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飞雨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芷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此时二女相见,上官飞雨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飞雨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萧玉芷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上官飞雨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芷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再让她们等下去。只是上官飞雨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芷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飞雨在床上寐着,萧玉芷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飞雨前番所指,迳自寻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合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师傅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回扯动操控,那悬空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回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正在张望寻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美人,只看得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来我府床上做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芷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王师傅见她动如脱兔,心中暗叫不妙,忙伸手挡在柳氏兄弟面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心惊。萧玉芷试了这秃子掌力,知道碰上了劲敌,凝神应对。 第10章 拷问 萧玉芷和王师傅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师傅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的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拚内力,让她无从取巧。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盘腿坐下,都运起内力相抗,四只手掌便黏在一起。王师傅只觉得对方两只手掌上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萧玉芷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穿不透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也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寻常人连他们身子碰都碰不得,只消一接触,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扰乱这青衣女郎的心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娇客,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教你爽死。” 萧玉芷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芷心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囊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娇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芷瞥见他们动作,心神大乱。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俏脸直射起来。萧玉芷正和王师傅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喷了一脸。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胸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芷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王师傅怕伤到她,止住内劲,慢慢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萧玉芷又气又急,那里还能挣动。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娇客在此享受漫漫长夜的淫乱折磨罢。”萧玉芷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王师傅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芷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师傅对柳嫂笑到:“师妹回来了。”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芷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娇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芷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乾,又用扑了迷香的手帕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重新换了个捆绑方式。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秀发被向后拉着,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芷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芷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芷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芷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芷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芷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娇客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芷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芷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萧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俱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芷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两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芷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飞雨之事。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忖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请饮上几壶罢。” 萧玉芷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芷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 第11章 夜探 上官飞雨醒转过来,不见萧玉芷人影,只道她可能有事出去。一直等到天黑竟也不见回来,隐隐的便觉得不妙。女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等她,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去探柳府。 按白天的线路进去,伏在屋顶上。听到一声开门声,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豹房北屋出来,门口又站着五个汉子,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在白龙镇客栈用药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这淫婆,对她相貌记得清清楚楚。另外四人其中骇然便有柳青和柳烟,上官飞雨心想:原来这一切事端,皆由这淫婆而起! 柳氏兄弟将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弟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萧右使。”女侠听她说话,以为里面是假冒萧玉芷的文若兰。柳氏兄弟笑嘻嘻的答应了,向大姐道了安,便关上房门进去取乐。 柳嫂走了几步,回身对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可也糊涂,今日竟接了个假货回来,好算是擒住了这姓萧的,若不然还被蒙在鼓里!”三人低着头之喏喏称是。上官飞雨听到却如耳边惊起个响雷,寻思道:屋里的萧玉芷莫非是真的? 待四人走远,女侠按捺不住,想去瞧屋里动静,听到里头隐约传出一片欢声浪叫,心里挂念萧玉芷,更是焦急。她见山墙一侧隐秘,不会有人经过,便慢慢潜下去,舔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附上去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铜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然真的是萧玉芷。 萧右史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双腿分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柳氏兄弟和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具往里塞。萧玉芷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满嘴。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上官飞雨见她这般遭遇,又急又怕,缩身在山墙下,心道:这府里果然有武功高强之辈,竟连萧姑娘都被他们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女侠又忍不住起身去看,只见萧玉芷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场面真是淫乱之极。 有柳青柳烟和另一个汉子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郎被凌辱的娇喘,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三人刚爽完,也不让她休息一下,便又上来三人。 旁边几个眼见这个美艳尤物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早已还按捺不住,只等他们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肛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的肥臀。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蜡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萧玉芷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萧右史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粉嫩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上官飞雨都脸红的呻吟。 女侠再也看不下去,心道不如先去别处房里寻找叶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心念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除相貌。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曾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么一挣扎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郎挣扎了一阵,反被那刑具折磨得连声娇喘,上官飞雨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溜下去,到刑具边上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上官飞雨和她四目相对,喜道:“白姐姐。”白玉茹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数日前白玉茹以身伺虎,将自己交给王秃子。她和萧玉芷不同,性子温柔恬静,既知无幸,考虑叶宫主安危,便暂时顺从王师傅。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何曾见过这等乖巧又美艳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茹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挑逗了插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师傅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柳府里人丁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一干色徒花样不断,把她捆绑成各种姿势淫乐。 白玉茹心念叶秋雁,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软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来,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白玉茹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体验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阴蒂乳头增大数倍,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白玉茹看见上官飞雨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叹道,终于还是给王秃子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手帕,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了。 上官飞雨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茹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么。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茹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茹嘴里仔细插入,白玉茹见她这般摆弄,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果然上官飞雨却在她耳边道:“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茹口中拔出,转过来让白玉茹含住另一头。 白玉茹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吮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飞雨手上写起字来。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上官飞雨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阳具头上写干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茹嘴里插了十几次,不一会儿,上官飞雨了解到一些原委。原来这几日来,白玉茹并未见过叶宫主。一连三日,凌辱她的共有三十四人,每天都陆续到齐。倘若叶宫主在府中,决不至于这府里的色徒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发泄兽欲。因此以她的猜测,可能叶宫主并不在这府里。 上官飞雨仔细想想,认为她的猜测有道理。安慰了白玉茹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手帕塞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茹耳边道:“此时叶宫主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茹点了点头,上官飞雨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茹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白玉茹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第12章 相见 萧玉芷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手帕蒙住一双美目,白绸手帕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芷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芷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师傅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么的硬。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师傅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芷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师傅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飞雨走后,白玉茹努力想在木马上定下心神,却不知为何,已经习惯了凌辱的身子却火热无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在木马上自慰,让她又回忆起少女时代骑木杆的滋味。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么心情。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柳嫂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白玉茹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白玉茹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回答。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茹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弟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师傅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芷的眼罩也解了下来。萧玉芷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茹。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手帕,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芷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茹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芷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双腿高举吊在白玉茹面前。柳嫂将白玉茹口中手帕取出,将口环解开。 白玉茹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萧玉芷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茹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芷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萧玉芷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茹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白玉茹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爬到萧玉芷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芷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茹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发泄够了,对二女道:“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飞雨离开了囚禁白玉茹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秋雁的踪迹,寻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飞雨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师傅继续说:“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震惊了。” 上官飞雨听他终于说到叶秋雁,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柳青笑道:“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飞雨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秋雁,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主送去师门藏一阵子。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秋雁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此将叶秋雁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秋雁再弄回来。修书给那师娘的贴身丫鬟,寻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飞雨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上官飞雨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飞雨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 第13章 旅伴 风小二将一伙六个客人领进了两间客房,为首的秃子见他勤快,赏了他些碎银。他得了赏钱,正自欣喜,低头走入大堂。忽然听到悦耳的年轻女子声音说道:“这位小哥,我要住店。”风小二抬头一看,只觉得脑子一热,惊得魂都飞了,看了几眼,低下头去不敢看,却是舍不得,强自镇定,又去看她。 上官飞雨见他魂不守舍的看着自己,也有些脸红,将话又说了一遍。风小二如梦初醒,只见她一只素手递来二两纹银,便随口问道:“不知小姐要住几日?”上官飞雨轻声道:“这钱是酬劳小哥的,不是店资。” 风小二大吃一惊,他忙碌一月也不过两贯铜钱的进账,倘若折银,还不到二两,寻常客人肯给小粒碎银,已是十分阔绰,这整锭的纹银却是从未拿过。小二赔笑道:“不知贵客有何吩咐?”上官飞雨问道:“你可知方才那六个黑衫客人住在哪几间屋?”小二心中虽是奇怪,但得了她许多赏钱,也不多问,只答道:“那几位客人便是小人领进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飞雨说道:“烦劳小哥替我安排一间屋子,在那秃头汉子隔壁的就行。”风小二听她说那间屋子,心却乱了。原来这家店的掌柜好色,在有些屋里安了窥看女客的秘孔,那秃头汉子隔壁的一间,却正好有窥看孔。小二心里一番挣扎,瞒下此事,将这美貌惊人的小姐领去了这间客房。 等他忙碌到夜里,将店里桌椅板凳都抹净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干净了,装作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窥看室,隐约听到隔壁一些声响,偶尔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心中不由得大喜,里面的景象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出手阔绰的美貌女郎已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床上,两腿分开绑在床柱上,仅有脚尖可以勉强地晃动,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两腿之间的隐秘交叉处,露出诱人的粉嫩私处。 那捆绑十分细致,双手反扭到背后,用白色丝绳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圈绕勒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两个乳头已经高高翘起。青春娇媚的肉体被白丝绳绕过胯下勒扣住阴部,勒住阴蒂和菊门的位置赫然打了两个结。 风小二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淫亵的房中他何曾见过。女子被这种勒扣阴部的绑术捆住,股间的绑绳会一直蹂躏柔嫩的秘处,倘若挣扎就等于自虐阴部。在她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幻想的拷问刑具。只见那个秃头和几个黑衣汉子正在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风小二仔细辨认,原来是个皮质淫具。 秃头拿着茎体往那小姐的嘴里塞,她拼命躲闪,奋力挣扎。但身子被绑成肉粽一般,那还有反抗余地。股间的绳子和手腕间绳子绑在一起,只要手一挣动,就牵动阴部的绳结。 女郎挣扎了两下就被扣入肉体的绑绳勒得红霞满面。秃头熟练地将淫具塞到她的喉咙深处,把丰红香唇撑的满满的,再将淫具根部的两条软皮带绑在脑后扣紧。这美人就只能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用眼神表达着自己内心的全部感觉了。 女郎眼神又惊又怒,被塞满的小嘴里只能漏出“唔唔”的声音,不但没有抗拒的意义,听上去反倒给人以挑逗的意味。那秃头瞧着她淫笑道:“小宝贝,你何必独自玩乐,我最爱把你这等美人捆绑起来操个够,一定让你爽到满意。”一边言语调戏,一边慢慢摸她的俏脸,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晃动着。旁边有人拿出一块黑绸,蒙住了她一双晶莹的美目。 风小二见秃头一伙将这女郎捆绑结实,塞口蒙眼,瞧这架势,定是想让她替众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过来偷看,只不过是企图能多看这姑娘几眼,哪里想到里头会有这场好戏,浑身热血上涌,又激动,又兴奋。 只见众人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这伙人技巧娴熟,不断地肆虐女子身上最要紧的部位。女郎随着他们的抚摸,玉体不住地颤抖,胸前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挣扎不住地摇晃,只看得风小二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的乳头揉大了,夹上木夹。另一人将手伸到被迫分开的两腿间,解开勒住下阴的绑绳,将两片粉嫩的花瓣一边抚摸一边拨开,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一个小肉核细细地揉弄起来。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颤抖,努力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螓首东摇西晃地,嘴里的淫具随之来回舞动。风小二恨不得让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声响,只能颤抖着双腿屏息窥看。 女郎此刻双手反绑,一双玉足朝左右分开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处彻底露在众汉面前。秃子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赞叹道:“不想在路上还能有这等艳福,如此尤物,且再让我好好替你多揉揉。”一边挑逗,一边兴奋地捏揉这美人的阴蒂,令她玉体挣扎得越发地厉害。 风小二又瞧见旁边的汉子取来几支白蜡烛,心下大奇,只见那秃子接过一支在灯上燃着了,笑眯眯的将烛身倾侧,片刻便有蜡油往女郎两腿间滴下。那蜡油滴上阴部,火热热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缠在一处。这漂亮人儿再也按捺不住,紧攥的手松开又握住,反覆做着。 这天仙美女挣扎的样子,婀娜多姿,犹如出水芙蓉随风摇摆。敏感地乳头和下阴,皆受到蜡油滴刑,屈辱感达到了极点,不断从塞着的嘴里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众汉哪里管她,纷纷点了蜡烛,在她被绑住的玉体上乱摸乱滴,眼见她因私处受虐而扭摆粉臀的媚态,风小二看得肉棒翘到顶点,他哪里想到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能亲自参与,只是能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十分满足了。 几个赤条条的汉子一边抚摸滴蜡,一边又用羽毛搔刮着姑娘的脚心,腰眼,这姑娘又痒又痛,受刑中发出的娇喘令众人的肉棒坚挺如铁。粉嫩水灵的性器伴随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 一伙人早已谷精上脑,那秃子抚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一阵玩弄后,将胯下黑赤赤的火热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呼吸急促的问道:“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个洞呢?”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体被绳子捆绑着,丝毫动弹不得,风小二知道她这一次难逃肉棒的折磨,马上就会有好戏上演。只见那秃子扶住女郎诱人的玉臀,用手指把菊花孔拨开,将龟头顶在了菊门上,那涨鼓鼓的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塞了进去。 那位小姐从被塞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风小二欣赏着她的反应和继续挺进屁股的阳物,直到尽根没入菊洞。女郎放弃了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扭动着她的纤腰,接受了勃起到顶点的阳具,在雪白的屁股里肆意抽送起来。 黑赤赤的阳具在粉嫩的菊门里抽插着,另一名汉子在肉缝和阴核加紧爱抚,因为菊门被肉棒刺激,所以阴户也更易兴奋。很快那汉子就用喘息着将龟头顶在腔口,女郎知道阴户也很快会被肉棒占领,羞急下连连从被塞着的小嘴里发出娇喘。 那汉子听着她的声音,肉棒更是翘得发抖,龟头对着阴户磨蹭了两下,就抓住了高耸的乳房,熟练地将阳具慢慢插入那淫水四溢的花瓣中央。 当两个汉子将双腿绑成一字大开的美貌姑娘夹在中间,狂插她的阴道和菊门时,这美艳惊人的女郎发出了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娇喘。 风小二紧盯着她一丝不挂正在受虐的身体,绑绳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皓腕被向上提到极限,被绳索高吊反捆在后背,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绸,俊俏的下巴张开着,檀口被满满地塞牢,所以尽管强奸十分激烈,她也只能发出细柔的娇喘。 两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两根大阴茎的冲击一下紧跟一下,在蜜穴和菊门里越插越快,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两支大肉棒前后运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耸动而不停的跃动,汉子的淫欲难忍,性器交接时那么迫不及待用劲,以至大肉肠在两个肉洞里抽插,每次都会发出肉体紧密磨擦的声音。 上官飞雨被两人玩着前后一起插入的床戏,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法摆脱绑绳,绑在两侧床柱上的美腿不由得颤抖,疯狂的性快感,从子宫和菊门深处传到后背。她此时心情如十五只水桶上下七颠八倒,巨大的阳具在菊门里抽插着,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疯狂的搅动着,带动得两个敏感的秘道不停地制造快感。 紧紧绑在背后的手臂,和勒紧她乳房的绳索,那缩阴飞乳的春药伴着体内裹含着两根淫欲满涨的大阳具又发作出来,疯狂火热的快感在全身肆虐。好在她早有受辱经验,当下转动些淫荡的念头安慰自己。此时除了等着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外,无任何脱身之计,只有暂时做一个摇动屁股安慰肉棒的玩物。 女侠被捆手绑脚,蒙眼塞嘴,被这伙淫徒压在床上握乳抚臀,插花塞菊。被玩弄得心乱骨软,不到半个时辰就连续达到高潮,只要稍作凌辱,便泄个不停。两个秘穴不停收缩套弄着侵入的肉棒,虽然已轮奸了许久,但这伙人一个接一个仍未满足淫虐的欲火。 几个汉子将她脚上绑绳松开,抱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王师傅将她一条腿绑在床脚上,一条腿高举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汉子一边抚摸她的屁股,又来一轮冲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脸上射满精液,还有一个又在利用她高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的乳房把自己软绵绵的肉茎给弄硬。 上官飞雨像一个安慰勃起阳物的淫荡奴隶,摇动屁股反覆替众人勃起阴茎服务。想让他们早点发泄完淫欲,耐心的继续一前一后地伺候他们,好在她是习武之人,双腿被上下分开成一字,也能坚持许久。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被虐待凌辱的美肉看得风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会儿功夫,众人的阳具又再度纷纷射精,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浪叫。 王师傅喘息道:“此时可玩她嘴了。”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师傅答道:“不碍事,这小妞已然屈服了。”说完便将她吊起的腿解下,双脚也反扭到背后,和手束缚在一起,捆绑成反弓状。绑得淫极,上官飞雨被如此虐绑,早羞得无地自容。王师傅一边抚摸着那秀丽的脖颈,瞧着她眼睛被黑绸紧紧地蒙着,满脸精液,嘴被阳物状淫具撑开,又把肉棒勾得几欲射精。 上官飞雨觉得脑后的皮带被解开,那含满口水的淫物被取出。她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瑶鼻,一个刑具被装到嘴里,又在脑后用皮带扣住,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女侠对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强奸嘴巴的口环。 果然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插进撑开的小嘴中。王师傅的那根大阳物通过口环插到上官飞雨的小嘴里挺动起来。他牢牢抓住女侠的螓首,将阳物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阳物直达上官飞雨的喉咙,阳物胀满了檀口,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嘴巴被大肉茎塞满的上官飞雨,嘴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物,只能娇媚的摆动螓首,让对方充分的享受凌辱美女的快感。还没轮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态又挑起淫欲来,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她因为手足反绑而极度挺起的小腹尽头,被人不断抚摸着花唇和揉捏阴蒂。 被凌辱的女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张开花唇,把兴奋到极限的阴户交给了他们。众人已被欲火淫心淹没,将阳具塞满这绑成反弓状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嘴巴、阴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胀的巨棒占领着。 上官飞雨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里高低起伏。再度遭受围攻,早已全无招架之力。她的娇躯也随着蠕动,反绑着的两手握紧又分开,绑在一起的双脚也左右扭摆着。 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后三度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足心、乳房、阴唇、大腿上。 风小二回到宿屋时,回想着方才的画面,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六次精液。那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屁股里黑赤赤耸动的肉棒,在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第14章 长老 次日一早,上官飞雨被堵上嘴巴装进箱中继续赶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装过箱,此时又被锁在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又羞又急。寻思着前一次救她的两位女侠此刻都身陷囫囵,这回又有谁能救她? 这一路上,六个人每天都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夹乳。翻来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一对乳头和阴蒂天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来,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许多。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师傅等几个一进房间,便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耕耘一番,众淫徒将她双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后高高吊起,两腿上下分开到极限,才把绳子固定住。 上官飞雨知道被吊绑成这种姿势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对方玩弄阴户,又要方便强奸嘴巴。几个淫徒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内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满溢后,肉棒才会插进去享受紧窄湿润的蜜洞。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王师傅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在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着花瓣一样的阴唇。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飞雨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裹着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满。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女侠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阴道般紧紧包裹着阳具,舌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阳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的淫糜。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虽是让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下山购当,正瞥见王师傅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听闻王师弟在柳师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见师父? 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刚走到师弟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呻吟。 他知道师弟在师妹家有个销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那个俊俏的美人一丝不挂。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弟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师弟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揉弄,那美丽雪白的身体就会扭颤着。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师弟你真好修行。”王师傅楞了一时,暗叫糟糕,心想这姓杨的执掌金顶门中刑罚,这淫戒的处罚甚重。正自吃惊,但瞧见他裤裆耸起,眼珠一转,向他笑道:“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杨长老听师弟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这又是哪里去掳来的女子?”王师傅心想师哥一时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做个台阶,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她的事泄漏出去,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王师傅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耳中听着师弟辩解,其实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看着面前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师父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师傅见他沉默不语,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杨长老只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挛似的收缩,牵动着红色的阴蒂。如此之近的看着这个极品的女子敏感的秘处,早已按捺不住。耳中又听王师傅煽风点火:“师兄不要客气,这个女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长老再也装不下去,颤抖着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开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阴唇,把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一边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来。又在旁边柜子上挑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龟头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菊眼收紧,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杨长老没花多少力气就把大号淫具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向四周扩张,真犹如菊花绽放一般。剩下的长长茎体在和那美人菊门的对抗中都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条丝带拉环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阴蒂早已涨得通红,不断有爱液从她插着淫具的肉穴漏出,挂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杨长老再也忍不住,把她阴户里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裤子,将自己一直竖在那里的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边摇着屁股,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王师傅的肉棍又趁机塞了个满嘴。 见师弟占住这姑娘的樱口,长老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缓缓用力,将整个肉棒都插进她的蜜穴。姑娘一边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娇喘,一边扭腰挣扎。杨长老轻轻地玩弄着她翘得不像话的乳头,下面贯穿小穴的大肉茎大力抽动起来,两个鸟蛋不断地拍打着充血的花瓣。 正销魂时,瞥见这美人被绳子紧缚吊起的玉腿,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痴如醉的来回摆动。杨长老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内狂喷起来。 王师傅笑道:“师哥怎么这么快就泄了?”杨长老道:“山上清苦,这一下积攒了许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说着囫囵话,又觉得师弟嘲笑,看到这美白的玉体,倒激出兽性来,取过一条皮拍,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拍子,抽打在这大美人白晰细腻的屁股上,听着她受刑时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喘。 拍打了一会,又见柜上有蜡烛,便点燃了两枝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为躲避灼热,被吊着玉体左右扭动着,双乳不断晃动。长老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菊眼上方,瞧准机会猛地一倾,只见两股白色溶液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延着屁股缝聚集在了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这美人痛得“唔唔”乱叫。 她的呻吟令长老的阳具坚挺如铁,虐滴了一会之后放下腊烛,王师傅心领神会,拔出了肉棒,笑道:“师哥再来尝尝她这张绝妙的小嘴。”长老也不客气,抱着她螓首,一只手扶着再度硬起的肉茎,通过口环塞入她的嘴里。 小嘴滑润温热,杨长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头无论如何挣扎抗拒都只能围着大龟头打转,把长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脖子和脸蛋,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王师傅也不闲着,又拿把肉棒塞入这美人的阴户,来回扭动着慢慢抽送,姑娘被迫吸吮着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满了两个肉穴,肉体颤抖,反绑着的双手拼命扭动。杨长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时加快速度,这美人好似也想让他早点完事,戴着口环的小嘴竟也主动爱抚起来,催促着肉棒喷射精液。 二人一时忍不住,纷纷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这杨长老虽是射了两回,却依然欲火焚身,把这美艳女子像猎来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疯狂地给她上刑。屋里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乱,来回换了十几种折磨的姿势,用尽了所有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虽是个个都被伺候得舒爽,这姑娘却仍是被绑得肉粽一般,半点也不让她宽松,喜欢堵嘴的王师傅自然没忘记用一个淫具继续堵住她带了口环的嘴巴。 看到杨长老意尤未尽的抚摸她高耸的乳房,王师傅笑问道:“师哥觉得这女子滋味如何?”长老点点头:“果然是痛快淋漓。”王师傅道:“若是师兄有意,这几日便天天都可来。”长老笑道:“这女子可是够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这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话锋一转:“你房里这口莲花箱,我曾见过,乃是柳家之物,这位美人怕不会又是小师妹送给师父的药吧。”王师傅道:“师兄说哪里话来,若是柳师妹送给师父的,我等岂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杨长老道:“你这番话不尽不实,这几位是小师妹的手下罢,怎会与你在此盘桓?” 王师傅寻思,只怕瞒不过他,只得将师妹如何用计,欲接回叶秋雁,路上如何在客栈里偶遇这个绝色佳人自慰,如何绑了她权作旅途消遣,一一说了。 长老听后道:“此事虽是欺师,但综归无伤大雅,师父终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乐,也耽误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见,只是师弟你这差事艳福不浅,偶尔也和师兄换换如何?”王师傅一惊,且诳他道:“此事易办,师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师兄且莫忘明日再来玩耍。”杨长老呵呵一笑,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几下,便告辞而去. 待送走了杨长老,那柳府信使溜了进来,说道:“前番听见贵师兄在,小人不敢进房。”王师傅摆手道:“无碍,你事可办妥?”信使道:“已妥,那丫头自会寻找个机会,将丹房藏娇之事泄露给贵师娘。” 第15章 丹房 叶秋雁自从被押送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膳后,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秋雁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能将叶秋雁按住,捆绑起来后扔到床上强奸一顿。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较手,却总是落败。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奸淫了多少回。叶秋雁觉得这般比试,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一百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秃子把她抱到浴桶里一起洗完鸳鸯浴后,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四肢吊虐的反应很大,玩得更加兴奋。 对女子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雄风。只一会儿功夫,秃子的肉棒便坚起待发了。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大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将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里磨擦了一柱香之后,见她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带着征服感灌了这美人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秋雁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脸。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 叶秋雁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主虽是对嘴巴被各种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堵嘴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 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秋雁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主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跃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象小卵石一般了。秃子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回报:“师父!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秋雁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手帕。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秋雁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道:“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且先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秋雁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两个丫鬟心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秋雁被两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两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踢晕二女后,叶宫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寻思着,寻个僻静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寻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秋雁带回江州柳府。上山路上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手帕。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秋雁本来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香艳的数招一过,她脚踝被王师傅捉住,紧跟着又被他在屁股间摸了一把,叶秋雁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地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手帕,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去农家寻了个布袋,将宫主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会合。 上官飞雨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手帕,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箝制? 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众人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何以如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师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道:“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灵庇佑。” 上官飞雨听到叶宫主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的身陷囫囵。王师傅见众人皆在叶秋雁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弟果然好艳福。”王师傅苦笑道:“师兄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玩上数月无妨。”王师傅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弟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16章 脱困 一伙人将叶秋雁和上官飞雨胡乱绑在一起,叠进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韧,倒也能挤得下。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飞雨知道对面是叶秋雁,宫主却不知她是谁,上官飞雨想要翻过身子在叶宫主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师傅听到箱中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女这才安静下来。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寻客栈入宿,王师傅自把叶秋雁抱去床上大块朵颐,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淫乱折磨上官飞雨。 次日一早,王师傅在叶秋雁花芯里又怒射了一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散步,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师傅上前道:“师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人相伴,那能起这么早。”长老道:“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日子过。”王师傅笑道:“想必师兄昨夜是大发神威了。” 他打开隔壁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呈现在面前:一丝不挂的绝美女郎被反绑着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着,嘴里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这样的虐绑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览无余。 王师傅走近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个汉子疯狂地操弄,王师傅上去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吗?” 被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飞雨,听他这样的调戏,回想起昨夜自己被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她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一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他们今晚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子粗细的淫具。王师傅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二女只消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叶秋雁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飞雨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师傅抚摸着箱盖笑道:“这一路晃荡过去,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飞雨心道:真是天赐良机。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箝制着,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索着凑向叶秋雁的后脑。原来今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虽是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绳索,用细丝缠绕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忘了二女脚趾能动作。 叶秋雁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脑后撩动,猛然省悟,配合着她的玉足解口环的皮带。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飞雨将叶秋雁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主见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飞雨咬手指上的丝线。一番辛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上官飞雨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秋雁背后绳结处与她解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束缚都解了,又将箝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女侠在叶宫主手心写道:“如何擒贼?”叶宫主想了想,在上官飞雨掌心写:“我不敌他们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二女便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杨长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媚态,实在忍不住唤道:“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旁人皆笑道:“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开那木箱。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那王师傅也笑道:“我们也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退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却颇为狼狈。只见两个裹着丝被女郎从车里跃出,王师傅惊得木瞪口呆。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杨长老喘息了片刻道:“那位叶姑娘好厉害。”王师傅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便运劲替他按压。 叶秋雁和上官飞雨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这才相认,叶秋雁想到一个多月前相救上官飞雨之事,不想今日竟与她同箱共济。 上官飞雨与她细说前事,叶秋雁听她说到萧玉芷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萧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让那些人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她见上官飞雨面露忧色,安慰道:“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几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只逊叶秋雁半筹,那晓得叶宫主天天与他师父过招,虽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看得熟了,此时以有心算无心,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二女商议了一阵,叶秋雁看见上官飞雨身上的绸被裹得不伦不类,想必自己也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随我来。”二女就近寻了一家林户,借了剪刀针线,将绸被裁开,粗略缝成两件袍子,用先前捆绑自己的白丝绳扎作腰带,又捡了些木料来削切钻孔,用白丝绳穿了,做成两双木屐。那家林户大姐见她们这般穿戴,另有一番风姿韵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飞雨见叶秋雁模样笑道:“宫主姐姐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叶秋雁帮她身上整理着,也微笑道:“穿成这样可没法赶路啦,我们先到前面的镇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袜,再整备些行李马匹。”上官飞雨心想,二人除了两身绸布,两双木屐,身无分文,如何购买这些事物? 她虽是奇怪,但既有叶秋雁作主,便也稀里糊涂跟着她。二女又向东行了几里,恰逢一个大镇。二女模样高挑娇美,又是奇装异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上官飞雨脸上有些发烫,叶秋雁却是浑不在意,领着她来到一个所在,与上官飞雨笑道:“妹妹且在此处相侯,我去取些银子。” 上官飞雨心想,原来她有银子寄在此处。等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却见门口进出的多是男人,有几个还带着痞相。有四个混混见她孤身一人在门口等候,又穿得性感古怪,便上来调戏。上官飞雨虽是不惧这等泼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时她绸袍里头片缕皆无,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会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来,稍有不慎便会春光外泄。 几个泼皮见她皱着秀眉,却也不走开,心里痒痒的愈发胆大,正想上去动手,忽然见到门里出来一个同样奇异穿着的美貌姑娘,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妹妹,我们走罢。”上官飞雨看到她出来,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离去,那四个泼皮看见她们绸袍下饱满的酥乳随着身形摇动,早按捺不住,其中一个伸手向叶秋雁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剧痛,已是被她坳住。余下三人见同伴呼痛,也纷纷逼了上来。紫云宫主教训这几个泼皮,也无需用脚,片刻功夫,便将他们手臂卸脱臼,只见四人捂着臂膀不住哀号。 叶秋雁也不去管他们,牵着上官飞雨的手离开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吩咐小二帮忙采办购物。上官飞雨见她包袱打开,里头竟然多是银锭,感觉不对,惊道:“姐姐如何会在此处寄放这许多财物?”叶秋雁闻言一怔,笑道:“妹妹你从未去过赌坊么?” 上官飞雨大感新鲜,问起详细。原来叶秋雁自幼和萧白二女消遣时,常常以掷筛子取乐,后来修习了上乘内功,手法更是精纯。白玉茹对输赢看得甚淡,由她欺负也只淡淡一笑,萧玉芷却喜好同她相争,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后来行走江湖时,倘若事由紧急,身上又短缺银两,叶秋雁便会去赌坊里玩筛子。 天山派门规甚紧,上官飞雨又是初次下山,客栈虽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过这个,只听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问道:“听姐姐前番所说,这回的赌本却是从何而来。”叶秋雁听她问起,甚感为难,脸上微微发烫,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听楼梯声响,小二带着两个丫头和伙计上楼回禀:“一切应用物件已然备齐,请二位小姐查收。”叶秋雁见有人岔开话题,便说要下去验收,上官飞雨看她竟似有些慌张,也不明所以。 二女见置备齐了衣物马匹,便星夜兼程赶往江州赶去。这般一日好几个时辰的纵马,大耗畜力,叶秋雁也不管它,银钱流水阶的花出去购买脚力。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秋雁见上官飞雨着实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乏了,不如寻个地方歇息。”上官飞雨心知是宫主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换了几匹,何况两个年轻姑娘。女侠想了想,便道:“叶姐姐,不如我们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秋雁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二女驱马来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净平稳的大客船。叶秋雁与艄公付定银时,一摸褡裢,发现只剩下些碎银和几串铜钱,便对上官飞雨笑道:“又得去玩筛子啦。” 第17章 赌局 风波亭的赌坊掌柜正与一个锦衣华服的年青汉子报帐,忽然有手下上来禀报,有两个女子在骰子局连赢了好几次,手法颇为怪异。那华服汉子道:“甚么手法。”手下道:“她们扔的全是豹子。”华服汉子惊道:“甚么!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我这坊不如送给她们算了。” 当下出门去骰子局观瞧,却见庄家桌对面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华服汉子瞧了第一眼,目光再也移不开了,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心中暗自惊叹:天底下竟有这般标致的妞儿。旁边下人悄声道:“便是这两个姑娘搅局。” 只见那庄家愁眉苦脸,说道:“这位小姐,你能再离远点扔吗?”其中一个美貌女郎又退后几步,笑道:“这么远行了么?”华服汉子瞧她这一退,已是离开桌子有五六步远,心下大奇:这般远的丢过去,那骰子还不都弹跳到桌外去了,如何还能计点? 他正自寻思,只见那姑娘手一扬,三粒骰子飞到赌桌上方,忽然力尽,轻轻落下,也不弹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点全部向上,又是一个豹子。旁边观战的女郎见又赢了,顿时拍掌道:“姐姐你好厉害!”华服汉子大吃一惊,这哪里是甚么作弊手法,分明是极高明的内功。只是这等高手,又如何会来他这小赌坊搅场? 上官飞雨见叶秋雁连赢数局,正自高兴,忽见一个锦衣的汉子上来拱手见礼,陪笑道:“二位女侠,鄙人是此坊坊主,可否请二位入内一叙?”叶秋雁听说他是此地东家,便点了点头。华服汉子和掌柜在前面引路,将二女引入内屋。 上官飞雨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忐忑,悄声问道:“叶姐姐,他们这是要干嘛?”叶秋雁见她紧张,便微笑道:“他们这是要给我们送钱啦。”果然有人送来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一片蓝绸。华服汉子亲手揭去蓝绸,笑道:“这是鄙坊为二位女侠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二位高抬贵手。” 那托盘里除去几锭白银,居然还有一叠金叶子,叶秋雁对华服汉子嫣然一笑,说道:“我们手头不便,只好来这里借些盘缠,承蒙阁下厚待,我们这便离开。”那华服汉子被她这么一笑,心里痒得厉害,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是内家高手,招惹不起,只得客气相送,却也不敢说“下次再来”。 上官飞雨欢天喜地的抱着装了金银的褡裢出来,心里想起文家姐妹来,倘若她们有叶姐姐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头卖艺了。她哪里知道,叶秋雁这一手是<《落霞秘籍》>中的上乘内功,白玉茹昔日掷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对手案几上,叶秋雁扔这三颗骰子,虽是牛刀小试,却也远非常人能学的。 二女说说笑笑,来到渡口与艄公会了钞,当下便吩咐启航。这回上官飞雨小心了许多,把艄公水手,杯盏碗筷,皆仔细验察。又和叶秋雁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浴,相互照应。 身一沾床,女侠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睡至二更,朦胧中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心有挂念,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只见叶秋雁手掌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百骸,心想,原来是叶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秋雁收了内息,闭目养了回神,对上官飞雨道:“这可怪了,我曾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运功在你内息中探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上官飞雨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便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时见叶秋雁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秋雁听得又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互听船上一阵脚步声。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却见水手个个扯索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叶秋雁上前探问,梢公回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下锚。”上官飞雨问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梢公道:“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觑,梢公道:“这些贼人贪财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舱,我让小儿送两件男装过去,莫要露了行迹,此时无非破财消灾。” 回到舱房后,不一刻艄公儿子奉来两套男装,又嘱咐道:“客舱里有给女客易容之物。”上官飞雨拿来一瞧,皆是粗粉碳灰这些陋物。耳中听叶秋雁问道:“上官妹妹,你可会水?”上官飞雨摇了摇头,问道:“姐姐呢?”叶宫主一声叹息:“且把男装换上罢。” 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个锦衣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佩刀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与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华服汉子前番失了许多金银,心下甚是烦躁,喝道:“我听说,你这么大艘船,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买路钱,且容老儿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道:“老头你到是干脆,不需你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到客舱。上官飞雨和叶秋雁听他们说话,觉得这华服汉子语音熟悉,早有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眼肆意瞧着,越看越熟,心里吓了一大跳,顿时一身冷汗。 叶秋雁早见他足底轻浮,武艺轻微,向他道:“不知坊主还有何见教?”华服汉子听她雌音袅袅,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见礼道:“原来是两位女侠,在下有眼无珠,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叶秋雁微笑道:“原来坊主还有这等副业,真教人意想不到。”华服汉子见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荡,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侠见笑了。”心想:这却是我的正业,并非副业。 他话音刚落,被叶秋雁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飞雨伸手拔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秋雁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主。”一船人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华服汉子服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叶秋雁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叶秋雁见他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主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秋雁此时方道:“我有些疑问,请坊主解惑,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此做这营生。”华服汉子回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秋雁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主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秋雁给艄公结了剩下的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飞雨问她道:“姐姐为何对他这般客气?”叶秋雁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有恶他。我也怕他去寻那艄公晦气,因此索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离了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飞雨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功不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秋雁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索,被小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飞雨。叶宫主见她遇险,忙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五六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跳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跃下水去。叶秋雁双足踏上船板,弯腰用手去拉那绳索,正想将上官飞雨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的渔夫却潜在船底,用力来回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秋雁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叶秋雁听到他声音,又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夫一齐下手,用渔网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性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叶秋雁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叶宫主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秋雁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叶宫主道:“我前番饶你,你这般对待我,可不合江湖规矩罢。”华服汉子听她说话,喘息着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回庄,却见你们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家业,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飞雨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叶秋雁却道:“且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你们任意一个,我也对敌不过。”叶秋雁道:“难道你就将我们俩一辈子捆绑在这里。”华服汉子犹疑不定,寻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来赌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二女一听不对,怎么不管谁运气好都要嫁给他? 上官飞雨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对不对?”华服汉子道:“你们若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叶秋雁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耍赖反悔。”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好,如何能开赌坊?” 第18章 赢面 叶秋雁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主,你要怎么赌?”方冈道:“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胜了,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飞雨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不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上官飞雨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秋雁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自然是分开赌了。”叶宫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铐子,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局罢,只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主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秋雁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画了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签约。宫主哪里知道,这方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上了。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分庭抗礼。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在骗老婆的正途上。 这般开局,叶秋雁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主芳心大急,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秋雁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秋雁见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秋雁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叶秋雁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秋雁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飞雨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 上官飞雨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弊,早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了。”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秋雁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叶秋雁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掳动起来。叶秋雁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飞雨听到叶秋雁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冈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么?”上官飞雨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道:“快要变成弟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飞雨仔细瞧他,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飞雨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李铁匠见他还要罗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寻来几件表弟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说缘由。原来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上官飞雨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从此对女艺人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了。 这些日去表弟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弟计较。叶秋雁听他们述说,却悄然出屋,去寻那方冈算账。 上官飞雨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芷,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弟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飞雨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想? 二人见叶宫主不在屋里,便出门去找她商议,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秋雁却在岸上对他说道:“你上来!保证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来!”叶秋雁道:“有本事你上来!”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19章 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睁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芷,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时间,每日睡醒,除了进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以为上官飞雨和萧玉芷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萧玉芷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飞雨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不动的俯卧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主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姑……”儿子奇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20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秋雁,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秋雁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主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坏了他,下手甚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秋雁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飞雨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次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计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第21章 人质 紫云宫主和上官飞雨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了? 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飞雨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飞雨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主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秋雁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秋雁,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主也不去理会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寻到了李铁匠。出门时见到原来装过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她这等富户。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秋雁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秋雁替她拉开堵嘴的手帕口环,说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妹太甚。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你若是冥顽不灵,我也自有惩戒人的法子。”柳嫂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回道:“叶宫主若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秋雁见她倒也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秋雁,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秋雁若是直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芷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仔细询问内情,小心行事。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叶秋雁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叶宫主天天和她师父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秋雁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秋雁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主在此,正好可拿她来交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想写一封书信,托那跟屁虫方冈去柳府下书。宫主正在案前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秋雁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叶秋雁边写边问道:“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回道:“宫主明监,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娇客。”叶秋雁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物后,以前那几个都没人想玩了,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说?寻思了一会儿,回道:“自宫主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飞雨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回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飞雨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飞雨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病症,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叶宫主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飞雨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秋雁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秋雁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秋雁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飞雨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叶秋雁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飞雨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秋雁见上官飞雨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飞雨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主见她闷闷不乐,去床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飞雨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飞雨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秋雁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上官飞雨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叶秋雁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听上官飞雨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秋雁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上官飞雨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叶秋雁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飞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说话,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有趣事……后来岁数大了,戒律主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要娶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叶秋雁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飞雨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话,隐隐也猜到了眉目。上官飞雨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弟子。我旁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叶秋雁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飞雨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磨难,我已不知如何应对,正在犹豫还要不要去见他,那知惟有他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我又如何面对他。” 叶秋雁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叶秋雁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上官飞雨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叶秋雁笑道:“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笑道:“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文若兰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便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回。”这口环是从上官飞雨嘴上取下,当天文若兰戴着伺候他的那件,女艺人瞧他贴身放着,心里也有些好笑,回味着他昨夜的勇猛,便由着他胡闹。 第22章 木马 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芷的屁股。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高耸的乳房非常妖媚地齐根勒捆着。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芷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被反覆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柳烟挑起萧玉芷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芷又羞又怒。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芷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芷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芷的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柳青看着萧玉芷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萧玉芷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秋雁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芷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糕啦……”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芷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芷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芷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茹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知道了,只怕早作鸟兽散,那里还敢回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强人送来的信?”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昨夜府里却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师祖爷到。”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秋雁,也激起火气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索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秋雁。那知叶秋雁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弟伤势,认出是叶秋雁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秋雁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比叶秋雁晚到一天。此时听柳家人禀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心道:“叶姑娘,终究叫你回到我身边来。” 第23章 交换 方头领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秋雁和上官飞雨已经等在了白鹿岗。李铁匠将文若兰安置在江门客栈,自己在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午间时分,方头领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飞雨轻声问叶秋雁:“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叶秋雁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不由得他们不来。”她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有一行人,几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弟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秋雁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主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飞雨看叶秋雁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主胡乱喏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秋雁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一步步走上来。叶秋雁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飞雨转身逃走,两位师妹却要永沦淫狱。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弟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秋雁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将紫云宫主送过去与他助阳,犹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宫主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主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飞雨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飞雨道:“那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两个也无妨,你和叶宫主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回骂,一时间两边都聒噪起来。 上官飞雨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秋雁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宫主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主,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秋雁素知他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主,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秋雁在柳家也被木马调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时间一阵阵淫声浪语,十几名家丁高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秋雁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茹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两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插她的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肉棍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芷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也和白玉茹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秋雁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罢。”叶秋雁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飞雨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弟。叶秋雁又道:“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弟还你。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主,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叶秋雁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门寻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回!”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主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秋雁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秋雁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飞雨早备了衣衫,与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时间去拆铁铐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回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24章 木凳 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让萧玉芷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茹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脸上高潮红晕未消,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也暗暗好笑。 叶秋雁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白玉茹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主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叶秋雁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萧玉芷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而白玉茹开窍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了不少精力,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秋雁。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秋雁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扶她回房歇息。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白玉茹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茹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茹犹豫了一下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茹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茹脸比她还红,辩解道:“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白玉茹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秋雁宽慰了萧玉芷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玉芷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秋雁来,叶宫主见她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萧玉芷问道:“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却向她胸前摸去。 叶宫主在被窝里被她抚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秋雁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奶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萧玉芷轻声笑道:“我明白啦,宫主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飞雨和白玉茹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上官飞雨说起白玉茹相赠的银衩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茹微笑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若兰的姐姐,顺便就能取回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求医。上官飞雨便和白玉茹自荐为前锋,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白龙山地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主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主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既有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了米菜,白玉茹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飞雨先回去起灶。 上官飞雨一人回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手帕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手帕上下了迷药,上官飞雨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茹买完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飞雨还未起灶,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飞雨,当下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手帕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飞雨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声道:“且住!” 白玉茹见上官飞雨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胡寨主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主胡豹。”白玉茹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茹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主是劫色。”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给叶秋雁留字。胡寨主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茹的脖子勒紧,那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手帕捂在她脸上。胡寨主寻思,若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手帕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飞雨还未苏醒,白玉茹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飞雨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茹早有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感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动玉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飞雨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茹听到上官飞雨被凌辱的声音,心想,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但她那里知道,萧玉芷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白玉茹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主的巨阳,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茹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合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主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茹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双手绕过白玉茹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茹心里一颤,心想,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关键之处,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茹,一边听着上官飞雨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乱娇喘,一边被屁股里的巨阳怒射精液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主也一边高声淫叫,一边爽不绝口。终于白玉茹在高潮的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当肉棒离开菊穴时,大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棒接替插了进去。 第25章 比试 待胡寨主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胡寨主寻思,若天黑净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板车,如何夹带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这匪首在此处制作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谢地,木匠那敢违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主皱起眉头道:“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木匠喏喏道:“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心里却奇怪,这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转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烦道:“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老头你去找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飞雨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秋雁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谁知胡寨主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茹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摺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飞雨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欣赏取笑。胡寨主笑道:“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使了一个眼色,那带着迷药手帕的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茹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索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有人在她身上抚摸捏揉,见她一动,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塞嘴的手帕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玉茹心想,果然他们要在路上摺磨人。她这样被人抱着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同时嘴里含着一根伺候。早在柳府里什么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当下屁股用劲,舌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着将精液喷射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主道:“方才镇上射过一回,怎么这么快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换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茹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比平时更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 白玉茹在柳府时,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用心思,将阳物鸟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何用劲。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终日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许多日子的性奴,竟让她摸索出配合落霞功,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到半柱香的时间。因此柳氏兄弟到后来轻易不敢让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倾泻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茹被胡寨主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术。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胡寨主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茹虽已有准备,但被他巨阳一棍插入宫口,几乎也失守。 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众人见这厢车摇得厉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本事。胡豹一番卖力耕耘,虽是把白玉茹日弄得连连高潮,自己却也没能坚持过半柱香,随着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缩,终于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此时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脸上的精液赞道:“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顶级的。”八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几回,轮流上车。白玉茹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覆挑战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着,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没想到竟又被几个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被他们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两个脚底虚浮的汉子抱下车来。胡寨主气喘嘘嘘的将板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飞雨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绳索,才解开她们腿上的捆绑。 白玉茹正在喘息,忽觉绳索拉动,被人牵走。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着。原来是胡寨主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意,见她乳头阴蒂还维持着兴奋的状态,也不让她休息宽松,让肉核保持着高翘的状态。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主进去定睛一瞧,只见大姐胡蓉正带着几个高翘着肉棒的汉子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白龙镇上抢来的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心里埋怨胡蓉,惩罚几天也就罢了,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小妞,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位美人。”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小弟倒是好运。”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飞雨的蒙眼手帕。胡蓉又惊又喜,问道:“噫?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长时间激烈的凌辱高潮后,乳头和阴蒂却依然没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着。问道:“这可是文雪兰的妹妹么?”胡寨主摇摇头。胡蓉便不再管她,问道:“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胡蓉笑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高兴,想起白玉茹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茹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胡豹见她避让,捏阴蒂的手也用起劲来。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气,心想:我一路上也不慢待,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哪有这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在山下时可比那个小妞要厉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说罢伸手拉下白玉茹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衬托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毛甚长,身上虽是让胡豹捉弄着,眼神却比上官飞雨更为镇定。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胡寨主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那可糟糕!”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胡寨主道:“并无把握。”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个法子。”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弟:“且给她穿上。”胡寨主心道: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茹看见那淫具模样,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时穿戴过的款式,此时她更有经验,放松了玉臀,由那两支淫具一前一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对这般比武的兴致不大。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飞雨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罚你。”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华家兄弟将她秀发拉住,将脸按在水盆里。 白玉茹见上官飞雨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争起来。白玉茹此时叫苦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前番上官飞雨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坏了上官飞雨,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女侠本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稍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享受她的挣扎。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茹运起腿法连攻了几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几欲高潮。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在外侧。 他见白玉茹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茹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飞雨道:“前番与你约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飞雨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便好好疼爱你。” 第26章 公妾 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茹,回到卧房里,将白玉茹脖子里套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一边在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道:“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茹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白玉茹今日也被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又赛进檀口。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茹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 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么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茹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贯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螓首,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袋怒射起来。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去大力钳捏。 正厮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白玉茹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让她今晚和众兄弟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胡寨主道:“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况我早和你这班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胡寨主虽是踌躇,但见一干手下裤裆都支着帐篷,若要强令阻止,如何能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众匪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白龙寨里,连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百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开锁时,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礼仪过后,便将下体淫具取出,保持着反绑双手的姿势,双腿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备和百人洞房。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但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是温婉,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强定心神,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茹,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茹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茹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白玉茹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白玉茹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茹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茹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茹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茹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茹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白玉茹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缛里躺着,寻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缛,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27章 盗匙 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茹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茹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茹上去对准两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那胡蓉见到白玉茹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茹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飞雨穿上。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秋雁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茹。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我错了!……”白玉茹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茹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秋雁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芷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芷看得脸红,叶秋雁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茹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茹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茹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茹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茹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秋雁和萧秋雁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茹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茹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茹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茹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秋雁和萧玉芷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茹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飞雨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秋雁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芷看护着叶宫主,白玉茹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茹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么念,他就怎么写,不一会儿一封《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飞雨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茹笑道:“也没甚么。”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飞雨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茹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